無理かない

On and on and on it goes.

A real nowhere man.

    那是一种折磨,一种病痛,一类虚无主义,非理想的浪漫情怀。
    是哪怕他在苍白虚弱的星子下缓缓抽一支烟,尼古丁迷离的烟雾中也缭绕的一丝思绪。是哪怕躺到深夜虫鸣与氧气都散去,从脚趾一路到头皮发冷发麻,涌起层层鸡皮疙瘩也梦不见的声音。
    是全世界都对他说:“他不一样。”
    只有他。
    直入胸腔,腐蚀六腑,开膛破肚。
    无处可寻,不得逃避。
  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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